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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三,天氣晴,請假。

洗好了頭把自己扔在床上聽音樂,電扇轉成自然風模式時有時無、時強時弱吹了兩個多小時候,算是狀況ok點出門去摩斯吃早午餐。

隨手拎了一本照道理說沒有興趣看的雜誌,PAR藝術表演。

要說是天註定也行得通,就是翻到了金士傑跟李立群的專訪。喝著冰紅茶,突然掉進早些時候窩在曼谷B&B吃早餐看書抄筆記的幻覺中。

這陣子又開始迷戀寫字,尤其是用鉛筆寫,那種筆觸跟寫出來的字跡,感覺硬是不同。帶了筆但是沒帶紙,最後把這篇專訪中打動我的幾段話抄在包包裡黑幼龍的書上,我無意不敬啊。

專訪的內容談了兩個人的相知相惜、談了對當今藝術環境的想法與評論、談了對戲劇的熱愛與堅持等等,有很多並非我的興趣,我也不見得真的懂。我抄下來的,自然還是我的三千弱水,斷章取義,取那幾瓢對我來說特別有回甘味兒的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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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內容摘自2008年8月號PAR藝術表演。

李立群:
我們認識32年,他山羊座我金牛座,他比我陰沉,我比較熱情。他就是那種很陰沉、空谷幽蘭、在那裏慢慢芳香,我就叫這種叫陰沉,不是壞事兒; 我就是那種傻花,開得很大,未必有香味。我們的交往有非常甜蜜的開始、有非常疏遠的關注,雖然疏遠了還在關心對方在幹嘛,有那種白熱化的溝通的吵架。然後到現在,我的形容詞是珍惜。跟對方個性不夠相合的話,走不到這個地步。

金士傑:
種族、老少配、信仰、國籍,是莎劇複雜的因素之一。他的詩年輕的時候看,覺得很討厭。覺得好好生活的話不說,要說那些怪話幹嘛,你寫這些詩我還不如回家自己讀,何必聽你在台上唸? 可是現在自己在動它的時候,覺得莎士比亞真是討人厭! 有些句子寫得真是生動、寫得真好、真他媽的捨不得改。

金士傑:
有時候覺得快樂的事情還不如到書店去翻書,還可以看見一家之言,才不會看見一大堆想當然爾的東西。藝術家應該就是有他的風格跟主體,而不是只有知識。

李立群:
也不是說他們從一個新的困難點開始,它本來就應該這麼困難,這個事情從來沒有簡單過,也不應該簡單,如果簡單了反而也老化了。這些年輕人仍就把它看做不簡單的事,他們會把它做得很好。

(你們怎樣形容對方的表演?)
李立群: 還不到下形容詞的時候,現在還在迷失期。如果表演可以用國畫形容,我們的工筆期和寫生期同時並存。但我總希望對方和我有一天會進入潑墨。墨一潑還不死,顏料一下去山水就出現了,筆再稍微勾兩下,草木就香了。就是要這麼胸有成竹的表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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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歡極了李立群說的那個傻花,看著當場幾乎就要搶著舉手承認我是傻花(大心)。

有這樣的機會望進另一扇窗另一個世界的確是好事,很多時候能夠映射出個人的困境,說穿了還是難逃鑽牛角尖的嫌疑。

工作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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